我的第一次，發生在青澀的年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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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的第一次，發生在青澀的年紀。
那一年，還有暑假作業。
那一年，去打工還被嫌年紀小。
那一年，我認識了一個學妹，短短一個月，我們的關係進展之快，至今我都覺得很不可思議。

故事是這樣的，我曾經是個不良少年，愛蹺課、愛泡網咖、愛逞兇卻不鬥狠，意思是只會裝裝樣子的小鱉三，真正要我去做犯法的事又沒那膽子。
這樣的我，仍然能收到幾個年紀比我輕的學弟當小弟。
其中一個小弟，能一眼就感覺到他將來肯定會越混越大，看他打架，不怕血、不怕疼，像個瘋狗一樣，只要我或是他身邊的朋友看不順眼的、或是受委屈的，他都會用自己的拳頭替我們教訓對方。
這樣的小弟，讓我很害怕，擔心有天這條狗會反噬自己。漸漸的我比較常跟其他小弟在一起，而孤立他。
小弟總有個名字，記得他叫「阿勇」。
阿勇有個同班同學的女友叫「小茹」，她便是我的第一次。

小茹是個功課平平，喜歡笑、喜歡追星的尋常女孩。
肉肉的身材，清湯掛麵的乾淨臉龐，在十多年前，小茹擁有著不少追求者。但這些追求者隨著她成為阿勇的女朋友後全都消失不見。
因為阿勇的關係，小茹也跟著叫我為乾哥。而我也樂於叫她妹妹。
我得說起我們仨的互動。
阿勇的父母離異，他的母親住鄉下，所以阿勇假日的時候都會坐公車去陪母親。這時候小茹做完功課的時候，就會纏著我，要我騎機車載她出去逛逛。
久而久之，我也就習慣假日帶她出去玩的模式，平常時候則把她還給阿勇。
我們彼此心知肚明，要是阿勇知道我常私底帶小茹出去玩的事情，他肯定會生氣，而且是爆發性的生氣，因為對阿勇來說小茹是他除了媽媽以外，最重視的女人（小茹聽阿勇親口說的，後來小茹又轉述給我聽）。

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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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種三人行的關係持續半年多。
好幾次，我跟小茹都曾不小心在地下道牽了手，不自覺在公園的盪鞦韆旁摟過她的腰。
對小茹來說，這些肢體動作，她雖明白卻心理模糊。
小茹愛阿勇，我是照顧她的乾哥，我同時給予有別於阿勇的溫柔，這樣的衝擊，讓小茹很矛盾，她說過無法阻止自己不再跟我出去，即便我吻過她，讓她產生對不起阿勇的焦慮，她仍然在星期六的下午，到她家巷子外等著我的摩托車聲。

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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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種出軌的矛盾，在小茹心中擴大到無法遏止的地步，當她心中想抉擇的時候才發現自己對於阿勇的那份情感更難以割捨，於是她選擇了阿勇，出賣我。
小茹把我跟她的所有事情都告訴阿勇，卻事先沒跟我提過。
阿勇聽到後一時無法接受，他給了小茹一巴掌，奔出門外。
此時小茹才擔心我來，她撥通電話給毫不知情的我，我知道阿勇此刻肯定朝我家直奔而來。我的心中無比恐慌，想了各種說服阿勇的理由，甚至已經做好讓阿勇痛揍我的心理準備。
然而我等了半個鐘頭、一個鐘頭，始終沒聽到門外有人敲門，反倒是小茹的電話，讓我被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。
小茹說，阿勇告訴她，自己想要冷靜冷靜。又告訴她，我是阿勇最好的乾哥，他會祝福我們。
小茹在電話一旁哭著，而我則被名為愧咎的大石頭壓在心上喘不過氣。阿勇是那麼的尊敬我，而我卻害她女朋友出軌。
我從電話一端安撫小茹後，並且要她等我幾分鐘，我帶她去找阿勇。
不到十分鐘，我在小茹家樓下接到兩眼紅腫的她，催緊油門在街道上狂飆，到任何阿勇過去的地方找尋他，我想親口跟他說抱歉。
時間跟汽油慢慢消逝，能找的地方也一個個找過，始終沒看到阿勇。
小茹在我後方，眼淚仍流，沾濕我的衣服。她不斷說著，以前我跟她去過的地方，都是阿勇曾帶她去的，她只是想從這些約會過的景色，再次回味過去的美好。
那時的我不懂這份心思，明明他們一個禮拜至少見面五天的，還必要去那些約會過的地方回味什麼嗎？
我只能騎著車，要她別哭。而小茹也哭累了，靠在我的背上抽噎。
最後我將她帶到自己家裡，想透過電話詢問其他朋友，設法找到阿勇的去向。

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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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是我錯了，其實我心中一點都不關心阿勇；原來我一直在不高興小茹背叛我，將我們的事告訴阿勇。
從小茹一踏進我的房間，我便從背後抱住她，用溫柔的語氣像糖衣一般包覆住自己粗暴的動作。嘴裡哄著小茹，卻不停的拉扯她身上的衣服。
小茹無力於抵抗，只能輕喚著、央求著我停止。
我怎麼停得了，打從掛上電話要去載她前，所有事情早已經計畫好，也已經執行到最後一部分。
我只要，脫掉她的褲子、拉下她的牛仔褲、扯開她的內衣，我就能……就能……
我猴急地脫掉褲子，陰莖翹得老高，第一次看到女孩的陰部，像未開的粉紅色花苞，稀疏的陰毛使其顯得更為稚嫩。
接著，我撐開小茹雙腿，陰莖在她的洞口磨蹭找尋進入的角度許久。最後仍使用蠻力硬挺進去。
我的第一次，我的初體驗，就在矛盾、出軌、道德喪失的情況下進行著。